科罗拉多斯普林斯,科罗拉多州——“他向我扑来,用棍棒打我,把我踢到浴室里,”大屠杀幸存者吉恩·施瓦茨在描述纳粹看守在集中营对他所做的事情时说。“那是我一年半以来最后一次走路。”
82岁的吉恩·施瓦茨(Gene Schwarz)仍然带着他在奥斯维辛集中营(Auschwitz)当大屠杀囚犯时留下的身心创伤。当他的家人被纳粹政权送到那里时,他只有两岁。警卫对他头部的一击使他瘫痪,头骨上留下了一个永久性的凹痕。
施瓦茨说:“我在奥斯维辛集中营,也就是比克瑙集中营致残,然后我们被转移到纽马克特,那是达豪的一个卫星集中营。”
这是他最初的记忆,也是他在两个集中营里唯一的记忆。
他说:“多年来,我不断回想起那个警卫从这张灰色的金属桌子上站起来,抓起一根棍子朝我走来。”
施瓦茨1941年出生在当时属于波兰的一个地区。作为一个信奉罗马天主教的波兰家庭,他们也是希特勒的目标。这就是为什么他称自己的故事为“另一场大屠杀”。
“大概有700万波兰人死于集中营,”施瓦茨说。
在他的书《另一场大屠杀》中,他在家人的帮助下讲述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称希特勒为“最大的强盗”。
施瓦茨说:“他偷走了土地,他偷走了犹太人的财富,他偷走了他们的生命,他偷走了所有人的东西。”
这本书的封面展示了奥斯威辛火葬场冒出的烟雾。
他说:“盛行风经常会有一股肉烧焦的味道。”
标题下面的德语文字是“Arbeit Macht Frei”,意思是“工作使你自由”。
“这是最大的骗局,最大的笑话,因为如果你在集中营工作,女性每天摄入575卡路里,男性每天摄入725卡路里,”他说。“照这个速度,你可能工作两年就死了。”
没有自由,所有的基本需求都被剥夺了。每三周才允许洗一次澡。
施瓦茨回忆说:“我显然听说有人在淋浴时死亡,我拒绝进去。”“我又喊又叫,警卫根本听不进去。”
年轻的施瓦茨被看守弄得瘫痪,不适合在集中营里做任何工作。他的残疾几乎让他的家人也失去了生命,尤其是当纳粹最终允许一个农民把他们带走为他工作时。
“(那个农民)走过来,他指着我的父亲、母亲和弟弟,然后他这样走了(向我挥手说‘不’),我母亲用流利的德语对他说,‘如果你不想要他,我们也不想去。’因为她精通好几门语言。”所以他决定带我们去。“‘
施瓦茨说,同一个农民实际上最终救了他们两次命。1945年奥斯维辛集中营解放几个月后,德国人试图接走前集中营的囚犯。农场主把施瓦茨和他的家人藏在谷仓阁楼上的七层干草下三天。
“我们靠在地板上,我们可以听到党卫军在我们下面威胁他,我们从裂缝中呼吸,”施瓦茨回忆说。“(农夫)说,‘你想要什么?他们听到了机关枪的枪声,以为是你在向他们射击,于是就逃跑了。”嗯,他们终于放了他。三天后,美国人来了,在街对面的一个车库里建立了他们的总部。”
就在那时,施瓦茨一家知道他们终于自由了。他们在德国的一个盟军难民营度过了接下来的四年,然后前往美国,他说他欠美国一条命。
施瓦茨说:“我实现了美国梦,我担任过一家跨国公司的首席行政官,我做过管理顾问,我取得过比我应得的更多的成功,但这都是上帝奇迹的一部分。”
这一奇迹的很大一部分是他的妻子罗斯玛丽。这对夫妇已经结婚60年了,他们的爱情建立在彼此相爱和彼此相爱的决心之上。
罗斯玛丽说:“我们都是上帝的孩子,我们应该以尊重、善良和慷慨的态度对待彼此,因为如果你不这样做,你怎么能快乐呢?”
“我怎么会难过呢?你知道吗?我还活着,”施瓦茨说。“我们经常忘记我们被赋予的奇迹。如果你认识到自己被赋予的奇迹,你就会有一种快乐的感觉。”
从一个深知爱与恨的力量的人那里学到的简单教训。
“热爱生活,热爱上帝,彼此相爱,”施瓦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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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美国大屠杀纪念博物馆的说法,计算由于纳粹政策和行动而丧生的确切人数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博物馆表示,没有一份战时文件详细说明有多少人被杀。
历史学家估计,约有600万犹太人在大屠杀中被杀害,另有180万是非犹太波兰平民。
另一场大屠杀:当地男子谈论幸存的两个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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